分卷(32)(4 / 6)

是因为白天的事情,他才气到现在?

面差不多熟了,江在冉忘记拿鸡蛋,转身见路刑延还倚在冰箱边,他身材高大,挡住了大半冰箱。

江在冉走到他面前,碰了下冰箱的门,小声道:邢队,我想拿个鸡蛋。

哦。路刑延退开一些,走到炉灶边,继续挡着江在冉的行径路线。

他的目光在江在冉的后颈徘徊,江在冉只套了件白色毛衣,低领暴露了他的后颈皮肤。

三分之一的侧颜落在路刑延的眼里,下颚线条连接着脖颈与凸出的锁骨,江在冉白得触目惊心。

这么白,他的嘴唇却是红色的。

路刑延咽了下喉咙,抬手喝了一口冰矿泉水。

江在冉拿着鸡蛋回来时,便看到路刑延倚着餐桌桌沿,他掌心捏着要送给他喝的咖啡罐,单手就拉开了拉环。

路刑延眉眼微抬,将开好的咖啡递到江在冉面前。

江在冉伸手想接过,却被路刑延避开,他一愣,嘴唇猝不及防碰上了冰凉的东西,是加了冰的罐壁。

咖啡从打开的缺口洒了一点出来,沾上江在冉的下唇和下巴。

路刑延身体没有动,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江在冉没有躲闪,愣愣看着路刑延低垂的眉眼,他顶部头发擦干了,额发还垂挂着几滴水珠,睫毛也还濡湿着,黑色的瞳孔里写满了复杂,以及难懂的情绪。

邢、队?

路刑延嗓音喑哑,诱导着:叫哥哥。

哥哥。江在冉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

苦涩的咖啡入口,漫过口腔,喉管,徒留迟缓而来的甜味。

好喝吗?路刑延放下咖啡罐,指腹揉蹭过江在冉的下唇,带走那上面的湿润,大拇指滑下,中指掐着他的下巴尖,让那坠落的一滴咖啡尽数落在了他的指尖。

好喝。

路刑延:什么味道?

江在冉:很甜。

是吗?路刑延收回手,张口含住中指,那上面沾着咖啡渍,他轻轻吸吮,目光却一刻也不离开江在冉。

江在冉的耳朵尖都在发烫,他盯着路刑延的中指与嘴唇,他好像听到了舔食的声音,又仿佛是自己的错觉。

不,那不是错觉。

路刑延不是在咬自己的手指,路刑延是在隔空挑逗他。

*

路刑延坐在餐厅里看着江在冉吃完面,精神才稍稍恢复。

他闭口不言,不想坦白自己刚才分不清梦与现实做出的事情。

他是禽/兽吗?

江在冉还没到18岁,明明决定要再忍一会的。

而且,那不怕死的臭小子再不管教就要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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