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他们要做的,就是谨遵上面的命令。
“大哥,你了解祥岛的事吗?”白子瑜问道。
“祥岛?项家吗?”白子炎问。
白子瑜点了点头:“是,我碰到过一个叫项靖阳的人,听说,他是祥岛出身的,很有钱,也很有威望。”
白子炎的脸上闪过一丝苦涩。
“项靖阳是如今祥岛家主的儿子,吉岛安守田园,祥岛擅长经商,如岛训练家仆,意岛负责毒和药,这是我们四个岛的分工。项家世代选出优秀子弟在外面经商,为福岛积累财富,是四岛中地位最高的。”
“那为什么我们要安守田园呢?有什么好守的?”白子瑜不解。
白子炎垂下头:“祖宗家训,必须遵守。我们就是要世世代代守在这里,就像项家就要世世代代出去赚钱一样。”
“那如岛和意岛呢?”
“如岛的人温顺,所有祖上的规矩都是由如岛传承出来,各岛被挑中到福岛服役的人都要由如岛的人来培训教导。而意岛擅毒,一直为福岛提炼所需要的药物,也进行着药物的实验与研究。”
“那,怎么听,好像我们吉岛都没有用处啊?”白子瑜还是不解。
白子炎却忽然站起身:“时候不早了,既然爹都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早点起来,多陪陪爹。”
白子炎转身出去了。
白子瑜不由怔在了当场。
白子炎一定知道吉岛的作用,但这个作用是他最不愿意碰触的话题。
吉岛,到底是什么作用?为什么听上去别的岛都与福岛的战略有关,只有吉岛地位最微,安守田园,有什么好守的?只是为了种田种菜供应福岛?不会吧?
白子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电光火石之间,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便念头一闪即过,又抓不住。
第二天吃过早饭,白子瑜就来到了白文山的房里。
他正被仆人搀扶着坐到轮椅上,见他来了,便道:“来得正好,推我出去走走。”
白子瑜连忙上前推轮椅。
池塘边,白文山示意白子瑜停下来,两人坐在凉亭里,微风正好。
“子瑜,这一次,不要再走了!”白文山看着白子瑜的眼神里,是满满的欣赏与宠溺。
白子瑜的目光转向池塘中的锦鲤:“爸,这个问题,咱们都谈过好多遍了。我是野生长大的,不愿意一辈子关在这里,也关不住。况且,我留下来,又能做什么呢?大哥把吉岛管理得这样好,飞英和飞宇也懂事,您就应该放宽了心,好好的颐养天年,别老想着怎么把我拴在身边好不好?”
白子瑜的语气十分的轻快,半开着玩笑。
白文山却是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