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得理直气壮,“有我师兄开就行了, 我还要开什么车。”
“那要是我不带你了呢?”苏礼铮在一旁撑着头斜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问道。
她立刻睁大了眼看过来,声音高了八度,“那万一下次撞坏的不是车,而是我呢?”
霍女士拉下了脸, 起身就是一个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呸呸呸, 坏的不灵好的灵, 小人家家讲话怎么这么不讲究!”
苏礼铮见她被师母打得呲牙咧嘴,忍不住无奈的摇摇头, 叹着气笑道:“怕了你了,先说好,有时候我要是来不及,不许抱怨,这是你自己选的。”
“不行,要准时,万一迟到了扣钱了怎么办?”朱砂插着腰瞪着眼,像只鼓起了气的小河豚,“一个星期不许超过三次!”
苏礼铮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上班时若非特殊情况,他自己就不会迟到,若说接她下夜班,一个星期也没有三次这样多,她最后那句话,实在令他有些想笑。
“多谢。”他笑着冲她点一点头,正经的仿佛真的在谢她一样。
霍女士瞪了她一眼,数落道:“你看你,多大了还不懂事,你要是能有阿铮一半懂事,我死都闭眼了。”
“师娘别气,我小师妹还小呢。”苏礼铮像以往每一次见到霍女士数落朱砂时那样打着圆场,余光往她那边溜了一眼。
他的话没任何问题,朱砂却看见了他眼底掩藏着的调侃,脸一红,转身就跑了,一面上楼一面忿忿的想,妈妈下手也太重了,屁股好痛哟!
苏礼铮看着她的背影,先是叹了口气,真是个被宠坏了的姑娘,随即又一笑,她要是能一直这样,也不失为一件幸事。
任何一个对别人提要求能提得理所当然的女孩子,也许都有人在背后纵容着她们,使她们知道,自己的每个要求都会被无条件的满足。
这种安全感和笃定感,是那些生活在物质或感情有所缺乏的环境中的孩子没有的,也常常是他们羡慕的。
另一边朱砂上了楼,仰面倒在床上,眼里看着天花板上的桃花状吊灯,脑海里却想着他刚才撑着头看向自己无奈的笑着的模样。
她知道自己这样有些盛气凌人,可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去试试,看看自己能在他那里讨到多少的好,看看他对自己的底线到底在那里。
今天这一次试探,结果和她预料的差不多,想到他无可奈何的样子,她翻了个身,将脸埋在被子上,无声的笑了笑。
第二天上班,她磨蹭了很久才出门,在苏礼铮的催促声里匆忙坐进车里,他一面发动车子,一面叹气,“你还和我说不要迟到,你看看你……”
“对不住嘛,我起晚了。”朱砂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扎起来就出了门,此时一面说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