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在嘴上的白色纸巾上，泅出一丝鲜红的血迹。
“楚教授！”助理惊慌的叫起来。
楚宣冰冷的横了他一眼，“慌什么，我又不是第一次这样，立刻送我回国医馆，我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我这个样子。”
助理咬咬牙，硬着头皮开口。
“楚教授，给陆煜川治病会消耗你的精力，我们还是别给他治了。反正陆煜川现在拥有的一切，原本都是你的，何必给他治眼睛。”
“我要是死了，晚晚在这世上就是孤伶伶的一个人了。”楚宣墨色的眼底闪过一丝痛楚，“我总要找个可靠的人，替我照顾她后半生。”
所以陆煜川不能死，也不能瞎，就算他透支生命，也会替陆煜川治好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