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苦,也愿意学。”
“虽然现在独立还差点火候,但再锻炼锻炼,也能独当一面了。”
苏父点点头,语气感慨道:“你是个好孩子,一直都是。”
陆执寅垂着眼眉,眼神没动,镇定专注的像是一尊冰雕,冷冷的。
苏父轻轻地叹了口气,有时候上天真的会捉弄人。
苏父这辈子做了一辈子的老好人,街坊邻居谈其他,只说评价是老实人善良,最后唯独没有帮上自己的最好的朋友。
再开口时,苏父的的语气带着几分自责,“当年你父亲第一次开庭,曼曼正在高考最后冲刺,那时你苏阿姨身体也不好,成天在医院里住......家里两个人要照顾着,我真的没办法去那么远的地方替你父亲......”说到最后,连他自己都觉得苍白。
陆执寅默然地注视着苏父,眼眸漆黑平静,波澜不惊,。
苏父被陆执寅的眼神看的受不了,无形中就像是被人绑在十字架上炙烤一样。
“哎——爸,你们下棋呐!”苏曼走过来,看着棋盘,有些跃跃欲试。
书房内尴尬的气氛像是被一道光驱赶,陆执寅问她:“玩吗?”
苏曼不想自讨没趣,她知道陆执寅的技术:“不来,我又下不过你,干嘛要自取其辱。”
陆执寅:“哦,原来是不敢。”
苏曼被他一激,就在他对面坐下了,“谁说我不敢。”
“除非......你允许我悔棋。”
陆执寅冷淡的眼神,骤然就笑了:“怎么?这么多年棋艺一点没长,脸皮倒是变厚了。”
苏曼已经对他的挖苦习以为常了。
苏父咳嗽了两声,拍着苏曼的肩膀,“你来吧,爸去休息一会儿。”
苏曼脱了拖鞋,单腿卷在椅子上,手指抵着下巴,抬起乌圆的大眼。
“你让让我呗。”
其实,苏曼的象棋是陆执寅一手教的,一开始是为了磨苏曼焦躁性子,后来是来陆执寅家找他的借口,最后成了他们俩只见唯一的,仅存的联系。
不过,陆执寅教她那么多东西,却从来没有教过她悔棋。
所以这方面苏曼是自学成才。
“你跟我爸聊什么了?聊了那么久。”苏曼的脸颊托在手心,侧脸过来,看向陆执寅问。
“没什么。”他慢条斯理地下着棋,像是带着她玩似的,一颗棋在手里滚来滚去。
手背朝上,手指微微弯曲,露出瘦长的骨节。
苏曼盯着看,内心默默抱怨起老天爷为什么不公平。
果真,完美的人,连手指都是完美的。
苏曼下棋不是陆执寅的对手,就在她急的抓耳挠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