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些话,只能跟我说。”
撩了他半天,才等来这么一句话和这么点反应,苏曼一边失落,却又哭笑不得。
“我还能跟谁说?”
“要不是跟你谈恋爱了,我怎么会跟你说这些,你这人真是的,为什么我说这些话,你没有任何反应呢?”
说着,她靠在陆执寅的怀里,扒拉他的耳朵,语气更失落了,“现在连耳尖都不红了。”
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观察,陆执寅依旧岿然不动如山如栾。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那颗了无生趣的心,波澜不惊的心,早已经被苏曼撩得翻天覆地,情难自已。
可哪怕这样,他也不能去表露出什么。
这并不符合他的性格,不符合他对一件事,惯有的控制。
即使恋爱这件事,本身就是件不可控的事情。
在苏曼难落的眼神下,陆执寅心里陡然冒出一缕蠢蠢欲动的情绪,鬼使神差地,他低头,落在了苏曼的眼旁。
怀里的人被骤然惊到,簌簌的眼睫划过陆执寅的嘴唇,轻缓的像一片羽毛。
“你.......”
苏曼被他亲的先是一惊,随后便笑开,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手臂绕过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后背。
亲在了陆执寅下巴上。
亲过后,苏曼眯着圆亮的杏仁眼,拍了拍他的胸前,装模作样地拉了拉本就平坦的领带,“好了我要去工作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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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堆砌着一天的工作,一直到饭后,才空出那么点时间。
男朋友作为自己的顶头上司,苏曼在工作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畏惧陆执寅,对他交代的工作丝毫不敢懈怠,甚至有比以前更认真的态度。
一直到快到中午,她都没再进陆执寅办公室。
直到吃完午饭,内线电话打了进来:“把林月珑的卷宗带着,跟我出去一趟。”
苏曼听到他的吩咐,立刻去找卷宗。
拿上所有材料,一前一后,下到负一楼的车库。
找了半天的保时捷,没想到这次陆执寅开了一辆奔驰。
苏曼左右看看:“你的保时捷呢?”
陆执寅帮她拉开车门,“借人了?”
苏曼好奇,“借给谁了?”
陆执寅耐心地回她:“吴泉,相亲。”
苏曼恍然大悟,行吧,这在所里也不是什么秘密。吴泉律师三十好几了,相亲变成了人生头等大事,他觊觎陆执寅的保时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那这车哪里来的?”
“我以前的车,现在闲置了。”
闲置的车都这么高档,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