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意思?
被陆执寅像劫持一样,揽着腰,苏曼拿出房卡站在门口。
“要不我下去重新给你开一间房吧?”
“我这里面只有一张床,你肯定睡不习惯。”
陆执寅低头看她,冷漠至极:“你觉得有必要?”
苏曼假笑:“我是为你着想嘛,怕你睡不好来着。”
陆执寅冷哼一声,“你要是真为我着想,就不该瞒着我,一个人跑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苏曼还想说点什么,试图让陆执寅去重新开一间房。
谁想下一秒,她却被人握着手心,手把手地刷了卡。
门打开,陆执寅还不犹豫地松开她的手,将她撇下,旁若无人地进去。
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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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来,陆执寅去外面的露台上打电话。
想来也是,昨天晚上还在江城,今天就到了广州,完全不是他的行程。
赵楠一早打他电话,打不通,苏曼电话,打不通。
吓得差点要报警,好在十一点多的时候,陆执寅的电话通了,知道苏曼没事,她也放心了,毕竟苏曼去广州,有一半原因是她。
回了几个客户电话,又把明天所里的例会取消,将下面原本参加董事会的行程取消,还有还几个不大不小的视频会议,也都调整了一下。
光是安排工作,改行程,陆执寅就打了半个多小时的电话。
他也没怎么避着她,隔着轻曼的窗帘,他的声音一丝不差地全都落进了苏曼的耳朵里。
虽然不是自己叫他来的,但不得不说,今天看见陆执寅时,她心里并没有太意外,就好像心底里知道,他一定会出现一样。
正因为如此,苏曼心里才更不好受。
有时候她总是像极力地去证明自己,证明自己的能力,证明离开陆执寅,她依旧能在律师这一行混下去,证明她把陆执寅的喜欢和工作分得很清。
但实际上,就像沈樱说的一样。
她一直都没能分开。
因为没有哪个下属,会一个电话就能让自己的老板,上司,撇下那么多的客户和工作,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如果说是因为爱情,那么这种自私是可以包容的。
但如果非要说以爱之名去证明,她不靠陆执寅自己在这行也能行。
恐怕说出来没几个人会相信。
陆执寅去洗澡前,将手机递给苏曼。
她握着手机,不解地抬头。
陆执寅一边解开衬衫,一边往浴室走,“待会儿有个重要的电话,你帮我接一下。”
重要的电话?
苏曼下意识就以为是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