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咱们先去医院吧。”
“没事,不深,刚才血就止住了。”
黑暗中,她什么都看不见,微微抬头,额头循到他的下巴,轻轻地蹭了蹭,温柔缱绻。
“我舍不得你,刚才看见你一个人站在门口那个地方,一句话不说,但眼巴巴地看着我,我心里太难受了。”
黑暗中他寻着她的手,十指相扣,紧紧地握住,“既然选择跟我走,就再也不能离开,再也不能说分手了。”
“那不行,万一你对我不好呢?”
“我不会对你不好,以后你不管说什么,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苏曼想了想,“你真想过一辈子的事啊?可一辈子有那么长,你真确定都跟我在一起?”
她说完这话,便觉裹挟摄人的冷杉浓重后调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黑暗中,她的下巴被轻轻捏住,轻转向一边后,被重重稳住。
雪山坍塌,万物被包裹,就连灵魂都被这炙热的感情烤的轻轻打起卷边,状似投降。
她轻柔而笨拙地回应着,似在这雪山般浓烈的炎热之上,轻轻地滴上一滴晶莹的甘露。
男人在她耳边沉重的喘息,手下是将她摁入怀中的力道,“你简直要了我的命。”
她眼神无辜。
他在耳边继续说道,“不能再走了。”
她回应:“嗯。”
“也不能再说分手。”
“你要是对我不好......”
“我不会对你不好。”
“那好.....。”
——
找到附近诊所,做完清创,已经是夜里十点多。
车上,她打了两个回去,毫不意外都没有人接,苏曼想起她爸这两年经常说心口有时会疼,担心今晚是不是真被气到了。
不放心,又连续打了几个电话,终于通了,那头传来苏母及其压低的声音,“妈,我爸怎么样了,他怎么一直不接我电话?”
“哎,生着气呢,找你大伯喝酒去了,我俩现在都在你大伯家。”
“这么晚了......”
“快结束了,不过你爸喝多了,正骂你呢。”果然隔着电话,苏曼时不时地听到那头传来几句,“白眼狼”
“.......”
“今晚你先别回家了,你爸正在气头上,说敢回来就打断你腿。”
“.......”那她去哪?
“要不今晚先去穆瑶那里住一宿,等明天他消消气,你再回来。”
挂了电话,苏曼只好打电话给穆瑶。
穆瑶听她大晚上被赶出来,先是一惊,忙问出什么事,苏曼老实讲她跟陆执寅和家里摊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