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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额前细碎的发尽可能挡住他的眼睛。

他低吼:出去,赶紧给我出去!

老公。

时景苏满脸无辜,有点花了的眼妆,为他的这份无辜更平添了几抹娇柔的味道。

就让我帮帮你嘛,万一你再昏倒怎么办?

哪壶不开提哪壶,楚砚冬现在最怕的就是有人提他得了怪病以后,有些发虚的体质。

动不动就摔倒的情形,只有他最亲密的家人们,以及最好的兄弟知情,当然现在得加个时家人以及时景苏了。

时景苏笃定的口吻,仿佛在说他,你也太不行了,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不容楚砚冬继续深想,时景苏又将卷纸适当地抽取了一些,准备在掌心中。

看情状,是要随时恭敬递给他,又或是直接亲自效劳,替他擦?

时景苏:老公,需要大解吗?清晨大解,非常有利身心健康哦。

时景苏一阵噼里啪啦科普清晨大解的好处。

楚砚冬:

他也不顾及什么精英良好教育了,拎着时景苏的后领,要将他提溜出去。

时景苏被他提了出去,手心里还抓着一叠卷纸。

他待在门口,努力敲门,一声一声如重锤捶在心头的声音,几乎敲得楚砚冬的身体跟着一抖一抖。

嘘嘘便也跟着一抖一抖。

十几秒可以解决的事情,楚砚冬后续足足花了两分钟才解决。

他满脸铁青,从卫生间里出来,不想怨灵般的时景苏再次迎上来。

楚砚冬惊诧地发现,短短两分钟的时间,时景苏竟然做了那么多的准备

他将温热的湿毛巾也已经准备好。

楚砚冬才踏出门一脚,时景苏已经用热毛巾裹紧他的手心,边细心的为他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擦拭,边说:你身体虚,不能用凉水,以后我就用热毛巾帮你多擦擦手吧,还可以促进血液循环。

楚砚冬要疯了。

楚砚冬要暴走了。

楚砚冬只感觉自己的拳头再次硬了。

心中的土拨鼠再次冒出头,似站在山崖之巅顶着怒吼的风狂叫。

楚砚冬深呼吸一下,被他揉着手心擦完以后,连一眼都不敢再看他,径自擦身而过,朝向门边的方向大踏步而去。

身后细密地传来脚步声,一整个上午,楚砚冬走到哪,时景苏便跟随到哪。

直到楚砚冬再也忍受不了,找来司机,随机选了一辆出行的车辆离开楚家。

这一次,时景苏没能像上次一样守在车后追着他出行,同样的招数用一次就够了,用第二次显得有点假。

时景苏才不会说,穿着裙子跑步真的太累了。

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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