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双双把家还,然后在他的头上不停耕耘播种, 种出一片绿油油?
楚砚冬牙齿有些酸, 目光逼视着时景苏, 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点的迷恋不舍。
然而,什么都没有。
楚砚冬垂在身侧的指尖开始发白。
心中万种情绪翻滚。
她不是该期待的吗?
不是该感恩戴德的吗?
看到他来接她,不是会欢天喜地,感到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吗?
不应该立马欢欣雀跃着,几乎是连蹦带跳地要跑到车上,然后赖在他的身边,挽着他的手臂,谁赶她也不愿意走的吗?
但时景苏种种的表现,都令楚砚冬感到难以接受。
她似乎并不想和他回家?
甚至想躲。
躲得远远的,再也见不到他才好。
欲拒还迎吧?
果然还是在使这种无聊的小伎俩。
哪怕在这种时候了,已经逼得他不得不出面,真的来到时家找她,主动给她台阶下,她竟然还乐此不彼地使用这种小手段。
没错,她有点成功了。
楚砚冬心里着实不是一番滋味。
一声令下:上车!
不等时景苏有所反应,修长有力的手掌已经擒住他的手腕。
时景苏被狠狠一拉至车内,几乎是侧着身体摔进后车座。
腰背撞到柔软的车垫上,但还是很疼,时景苏咬牙吃痛,闷哼着将这层痛感给如数吞了回去。
还没来得及起身,楚砚冬高大的身影已经钻进车厢,如同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伟岸的身形牢牢地堵住他的身边。
时景苏:
不是吧,他好不容易从楚家的牢笼里逃脱,怎么又被逮回楚家了呢?
更让他费解的是,平日里楚砚冬恨不得离他远远的,躲他都来不及,怎么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居然主动来时家要将他绑着带回家?
今天真是厄运缠身,早知如此,时景苏绝对不会选择今天出门。
他努力爬起身,冷不丁又看到楚砚冬直射而来的寒芒。
那目光中的凉意,能将周遭的一切冰冻三尺,似乎在紧盯着某个地方看。
顺着他的视线,时景苏一眼看到自己的长裙,在摔进车厢内时,已经攀至大腿面的位置,露出一双冷白肤色的光滑长腿。
那小腿肚又长又直,看得楚砚冬眼里直冒火,忽然一声令下:拉回去!
时景苏很想忤逆他的意思,故意将长裙往上扯,故意往作精人设上靠拢。
但是楚砚冬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伸手猛地将他身上的长裙往下一扯。
时景苏被他这股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