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吗?
高兴了吧,得意了吧,如今终于达到了她的目的,能不令她激动到炫目的地步?
时景苏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
眼前仿佛有无数个小恶魔在对他拳打脚踢,说着什么:嘻嘻嘻,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他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现在楚砚冬掏出这两样东西,也不开口说话。
但是那举措已经表现的很清楚。
看吧,我现在这么有诚意了,你还不快点掏出你这边的证件,我们一起去把红本本给领了?
时景苏怎么可能真的掏出证件。
一旦掏出来,不就是昭告天下,我,时景心,是个男的,本名叫时景苏,是时景心的弟弟,如假包换的亲弟弟。
时景苏恶喘一口气,眼尾都快泛出泪光。
他觉得他的灵魂在颤抖,嘴唇也在颤抖。
果然不能轻易和楚砚冬提离婚,得楚砚冬主动才行。
是他疏忽了,是他大意了。
是他得瑟太早了啊。
想也知道,楚砚冬自尊心那么强的人,怎么可能会容许自己是那个被分手的男人?
而且楚砚冬也不可能和自己的亲朋好友们说,刚结婚两个月,就和老婆因为感情不和彻底决裂了。
所以,哪怕楚砚冬一点都不喜欢他,这辈子也不可能爱上他,也都要为了那个无聊的自尊心,用正规流程小红本本将他捆绑在身边。
湿哒哒的假发还在滴着水,时景苏用毛巾捂着脑袋。
他眉眼渐低,望着那两样至关重要的证件,头也埋得越来越低,默不作声的他忽然就低低啜泣出声。
老、老老老公
时景苏舌头都快打结了。
绝对是本色出演。
你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没想到你这么这么这么这么的爱我。
啊
啊!!
但是。
时景苏抬起柔软得有如春水在荡漾的眸。
我想等到你彻底爱上我的时候,我们再领证好不好。
怎么样楚砚冬,把问题重新抛给问题制造者。
你以为我在第一层,其实我在大气层。
我不想你因为施舍才和我领证。
我的自尊心,不容许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时景苏都快被自己的一番话感动到了。
岂料楚砚冬冷睨着他,反问一句:你还有自尊心?
时景苏:
艹!
楚砚冬你丫的你就是从打压学派中流传下来的第一人吧?
真应该把你丢进男德班好好上上课。
学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