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殿下驯服了,再大夸特夸一番,下次再送匹“野性不驯”的来——也不知是谁在哄谁玩。
晏少昰哂了一声,心里门儿清,却依旧改不了心痒。
这回的蒙古马还真有些不驯的味道,个头足有八尺,上个鞍都似要它的命,狂躁地甩着头尥蹶子,把几个驯马的太监拉了个仰翻,哎唷声一片。
“不必上鞍了。”
晏少昰踩着上马石借了一脚力,翻身上去了。任凭野马高仰着脖子,后蹄乱踢,他也双腿死夹马腹,坐得稳稳当当。
跑了十几圈,一人一马总算磨合出两分默契。
晏少昰拿了块布巾擦去马脖上的汗水。这畜牲佯装乖巧,睁着一双大眼凑上来,忽然耸了耸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