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谈兵头头是道,孩儿便想考考他军事布防,给他三天,叫他画出南苑的布防图来——他虽然没有军中校尉测绘得准,画图速度却不慢,有两分急智。”
他有意地把唐荼荼抹去了,全安在了江凛一人身上。又说:“几个不懂事,冲撞了父皇大驾,回头我训他们。”
文帝眼里的冷淡撤下去了,徐徐展开一个笑,此时才像一个温文的父亲。
“既有这样的大才,怎么收到你府上做了个骑奴?该直接放去军营才是,挑个儒将带他,才不算辱没了这一身好本事。”
晏少昰笑道:“区区一个举人罢了,当不得大用,儿臣不过是瞧他有趣儿,逗弄两天,等他有能耐考上武状元再说罢。”
皇帝老成,训了他两句:“年纪小怎么了?有才能就得重视,怎么能逗弄一个少年郎?”
“父皇说的是,是儿臣思虑浅了。”
父子俩一向不对脾气,难得有这样和颜悦色坐下来说话的时候,文帝心里松快了些,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