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也仿佛恍然不知。
“臭小子,你笑什么!”马明空恼怒道,寒枫这个笑容确实有些气人。
寒枫突然停止了狂笑,只是嘴角依旧挂着一丝讥讽:“这算什么,补偿吗?还是说你想借那几个儿子的手,把我除掉!”
寒枫的质问,并不是没有道理,自古以来,因为钱财兄弟阋墙的事情,比比皆是。
更何况,那是一笔足以让所有人疯狂的巨额财富。
马明空语气淡然,挥挥手道:“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你真能愿意做这个家主,你那几个兄弟,连这种想法都不敢有,而且我也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寒枫翻了个白眼,他自己也很清楚,这个男人所说不虚。
这个男人的手段,寒枫其实也领教过,有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举动,比他还要让人摸不着头脑。
如果没有办法猜透一个人的想法,而恰巧这个人又拥有十分可怕的实力,那就会变成一种敬畏。
马家的那几个兄弟,放在世界上任何一个领域,都是最顶尖的天才,可在马明空面前,都是从骨子里感到敬畏。
敬畏到不仅不敢做任何越过规矩的事情,甚至都不敢有任何不安分的想法。
而且这种想法,不仅仅在马明空活着的时候有效,即便这老家伙百年之后,也依旧不敢越规矩一步。
因为谁也说不清楚,这个男人究竟藏着多少后手……
只不过,这种靠着强势去维系的亲情,寒枫始终不能够接受,也不愿意去做一个被这男人驯服的儿子,又或者说是家犬!
也正因为这样,寒枫才会不止一次提到一个词——父慈子孝。
这其实算是寒枫对他,十分尖酸刻薄的嘲讽。
寒枫不知道的是,这个男人同样也因为他的这股野性,才这么看重他。
只是一提起马家的事情,寒枫显然不愿意跟他多说,更不想对那个未曾去过的“家”有任何的了解。
“喝完鱼汤赶紧走,我现在要睡会儿,我是伤患,别吵!”寒枫冷着脸说完,直接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现在这个情况,睡是肯定睡不着的,可是又不想多看这男人一眼,甚至没办法赶他走,那就只有闭上眼睛不看。
果不其然,寒枫闭上眼睛之后,这个男人比他想象中还要无聊。
本来听到警告,马明空专心致志地在原地做了五分钟,心中默默数着吊瓶里面药液滴落的次数。
可是五分钟之后,马明空开始坐不住了,这里看看、那边翻翻,甚至直接把寒枫的吊瓶针头给拔了,在寒枫背上扎着的针管出现回血以后,又立刻给接上,过一会儿又给拔下来,如此往复,乐此不疲。
寒枫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