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只是过去两个保安,将杨棹搀扶起来,敢怒不敢言。
常言道,不怕贼头,就怕贼惦记。
像是彪哥这般的无赖,现在众保安可能会占到点人数上的优势,但是对方没有底线、没有顾忌,要是被这种人记恨上,绝对是件头疼的事情。
“你们谁是管事的,现在知道装死了吗?”彪哥环视众人,最后目光落在了寒枫身上,眼神极其挑衅。
寒枫微微一笑:“我就是管事的,你有意见?”
“口气还挺冲。”彪哥冷笑一声,“今天就是通知你一声,往后管理费加倍!”
杨棹在旁一听,脸色顿时间变了,支支吾吾道:“彪哥,这有些不合规矩吧,再说我们也没有得罪您……”
“规矩就是老子定的,现在我说加倍,你有意见?”彪哥冷笑道,“至于说得罪,研究所换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通知我,还不算是得罪?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寒枫讥笑道:“听你说话的时候,我总有种看到路边穿着开裆裤的娃娃,一起玩撒尿和泥的感觉……”
“小子,你特么敢羞辱老子,正当这研究所保得住你吗?”彪哥咬牙切齿看着寒枫。
寒枫只觉得万分好笑,捂着肚子笑道,“不不不,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那些娃娃们这个扮演皇帝,那个扮演公公,然后捏一群泥人而就是十万大军,我看你也差不多,自己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你特么找死!”
彪哥说着,抡起棒球棍朝着寒枫的头上轮过去。
在他们看来,寒枫这边是新官上任,意气风发,他们必须一次性让寒枫知道厉害,否则以后管理费更不好收。
众人看到那抡向寒枫头上的棍子,顿时间脸色惨白,当然不能看着新上司在自家的地盘上被打。
可问题是,谁也不敢惹这些无赖,更何况他们清楚,彪哥的背后还有其他靠山……
然而,那棒球棍在距离寒枫面前还有两厘米的时候,却突然间停下,任凭彪哥怎么挣扎,就是纹丝不动。
寒枫单手捏着棒球棍,讥笑道:“怎么,这算是你给我新官上任的贺礼吗?”
“小子,你特么找死,松开,快点给劳资松开。”
彪哥抓着把手,任凭怎么用力,就好像是感觉陷入机床里面一般,纹丝不动,只剩下无能狂怒。
“哦,那我松开就是……”
寒枫说着,手掌用力一捏,坚实无比的实木棍子,竟然在他手中应声碎裂,木屑霎时间四散飞扬。
“你你你……”
手中只剩下一截把手的彪哥,最能感受到这一下子的可怕,顿时间连狠话也放不出来。
寒枫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