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谨慎的开口：“顾总……”
顾琛脱下外套，暗色的衬衫下隐隐能看到肌肉的轮廓。
“上午有什么安排？”
“您上午和王总有一个会面，中午和一家互联网公司的投资人有一个饭局。”宋凝一一汇报着他的行程，“宁氏的宁总，在外面等了您两个小时，您确定不见吗？”
“如果你连这种小事的应变能力都没有的话，我想你也可以离开了。”顾琛冷冷开口。
宋凝身子一抖，局促不安的道：“是，我知道了。”
她走出办公室，宁擎苍急忙忙迎了上来，“顾总忙完了吗？什么时候可以见我？我有一个合作想和他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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