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也知道这个嘛？”
“分公司有一个专门做这方面的，只不过现在还不是很成功，粉丝都不多，夫人你多少粉丝了啊？”
宁安安大大咧咧道：“没多少啊，才一百多万。”
噗——
顾影差点把嘴里的汤喷出来，看着宁安安的眼神就跟看外星人似的。
“一百……多万？您没买僵尸粉吧？”
“我买僵尸粉干嘛？”宁安安抽了抽嘴角。
顾影顿觉失言，“抱歉，我说错话了。夫人，您也太厉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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