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闭关锁国得消极影响?”
“不知道。”
“……”
“哥哥,你……怎么好像比我还急样子?”
“等等,我这么着急干什么,而且深谙学习之道的我怎么把成绩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提升的这条规律给抛诸脑后了,电话另一头的绯明显被打得措手不及。”杨一清自语道。
“对不起,我太心急了。”
“是我太不中用了。”
“为了奖励哥哥,我准备了几颗棒棒糖哥哥要不要?”
“在哪?”
“我现在就在你家的对面的山坡上,我把它们放在厂里了。”
杨一清知道那个厂,就在他家与对面山坡中间,由于当地人的习惯,常常称为厂,实际上就是个储存白酒的仓库。
杨一清立刻走出了门,谁知竟然下起了大雨。
没有糖,也没有绯,本来以为可以见上绯一面的,杨一清竟有点淡淡的失望。
杨一清突然好想见上绯一面。
回到家,雨水已经模糊了窗户,什么也无法看清。
过了几天,压抑不住自己的心情,杨一清还是准备问问绯考得怎么样,便发出了短信:
“考完了?”
“考完了。”
“怎么样?”
“历史及格了。”听到这句话杨一清的心突然如同大石落地,同时他又在想,近来常有一种难以压抑的心情,在他的心头盘踞着,这种感觉就像是酸甜的葡萄汁怎么会在日积月累之下便酝酿出清香的千年佳酿那样令人费解,而且,这种感觉毫无疑问,正在日益积蓄着。
“今天我想进城买书,你陪我一起去吧。”
“嗯,可以。”
“厂下见。”
“你在?”杨一清没想到绯会在这里。
“妈妈在厂里工作。”
杨一清收拾好人民币和伞便前往预定地点,果然在那里见到了绯。
天空中下着忽隐忽现的如毛细雨,即使是为方便运酒而斥资修建的水泥路也显得深浅不一。
绯,穿着简便的红色的外套,她的双手都抄在衣兜里,看了杨一清一眼后,便迅速的埋下了头。
杨一清没敢看绯的脸,最多也就偷偷地瞥了几眼,杨一清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就像有得道高僧在告戒你,千万盯着女巫的眼睛看,否则你会着魔的一样。
杨一清想,可能是中华数千年的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已深深扎根在了自己的大脑中吧。
两人一起到了车站,坐车进城。
绯说她是路痴,其实杨一清才是真正的路痴。
快要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