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斯的咄咄逼人。你母亲平日里便是这般教你的吗?”
“我萧府的家教,不劳余老夫人操心。”
萧时岂会让继女受委屈?
“拙荆品行如何,也不是余老夫人三言两语就判定的。阿菀是晚辈不错,但她更是皇上亲口册封二品县主,品阶在身。自家内院,她为母讨公道,有何不可?倒是余老夫人,身为长辈,在我萧家正堂,为难小辈,已失风度。”
“国舅爷莫要欺人太甚。”
余大老爷见萧时如此羞辱母亲,不理会妻子的阻拦,立时沉声发责。
“你余家兴师动众的来干涉我萧家内宅之事,家母未曾责问,逐一解释清楚,倒是余大人,一直在针锋相对,强词夺理。如今又仗势欺负为难晚辈,到底谁欺人太甚?”
国舅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皇营统领也不是白当的。
萧时脾气是真,护短也是真。余家算什么东西,养出个贪得无厌心狠手辣的女儿,还好意思在萧家颐指气使,谁给他们的脸?
“你--”
“不必再多说了。”
萧三爷冷声打断余大老爷,道:“事到如今,谁是谁非,岳母应当心中有数。她私德有亏,为母不慈,为媳不孝,为妻不正。这是铁铮铮的事实,岳母大人难道还要是非不分一味偏袒包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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