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了妾。”
季菀一愣。
今日蒋氏不在,否则小蓝氏是不会提起这事儿的。
窦氏已问道:“聂氏虽被斩,单家也被牵连,可怎么也不至于给人做妾的地步吧?而且我听说,那位单姑娘,心气儿极高,岂会甘心与人为妾?”
小蓝氏叹一声,“她兄长不是打伤了人么?我听说,就是那家人做的。单家家产充公了,她兄长又挨了板子,没钱请大夫。她父亲就将她送去了那家为妾,换了银子给她兄长看诊。”
这不就等同于卖女儿了么?
季菀没说话。
聂氏做的那些事儿,外头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尤其内宅女人们,见面总要说一嘴,评论几句是非。或唏嘘感慨,或幸灾乐祸,或落井下石。
单家落到今日这地步,也是因果报应。
若非单老爷昏聩,被个女人所惑,何至于此?所以,他并不无辜。单从吟她不认识,也没见过。只是隐约听说过,这姑娘名声虽不大好听,但也没什么恶行传出来。季菀不觉得她被母亲牵连无辜,毕竟她享受了这许多年的富贵尊荣,到头来总是要还的。
单从吟一心想攀高枝,却落得沦为妾室的下场。
只能说,世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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