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人。
这又是一个话柄。
若是再来其他事件推波助澜,会更糟糕。
“这事儿瞒不住。”
想通其中关节后,季菀迅速冷静下来,“得将此事告诉母亲和三叔三婶。我大约已经猜到,是谁在背后捣鬼了。”
伪装成山匪的精兵,杀人越货制造矛盾,陆家的政敌--唯有岳家!
陆非离临走的时候就说过,岳侯迟早会对陆家出手。却没想到,竟这么快。他们抢夺财物,非京城地界,只能交由当地县衙授理。虽说怀疑是精兵伪装的山匪,可没有证据,县衙也不会相信。而且岳家既然动手了,县衙那边估计也早已和他一个鼻孔出气。
这事儿没法捅到京兆衙门去。
审来审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还有可能成镖局见财起意,谋财害命。否则为何其他人都死了,唯独剩下护镖之人?
这个人没准儿也是他们故意放走的。
还真是毒。
季菀和越氏一起去了落梅居,将此事原原本本包括自己的猜测分析全都告诉了安国公夫人。
安国公夫人还没听完脸色就已大变。
“岳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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