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在此刻看来,不过是逢场作戏。
原来他只是其中的一颗棋子,戏中的一个角色,苦涩在心中发酵,仿佛汹涌的潮水即将涌进喉咙。
宗墨辰迫不得已咽下这一抹不适,他不想在秦双双面前暴露所有的狼狈不堪。
再次抬眼,他满眼猩红,愤恨转身离去,不想在那房间呆下去了。
无论再大的困难宗墨辰也不会轻易低头,铮铮铁骨却在此时落下一滴泪。
所有伤痛都是因为秦双双,在这份感情中,他已然落入下方。
离开医院后,宗墨辰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如同失去未来的流浪者。
深夜,酒吧内,宗墨辰依靠在柜台上,面前摆满瓶瓶罐罐并且早已空荡荡的酒杯。
“再来一杯。”
他伸手将酒杯推给了面前的酒保。
不知灌下多少酒精,宗墨辰的双眼失去平日的神采仿佛毫无感觉的机器人,机械般朝着口中灌酒。
“不是说酒精能麻痹一切吗?可为什么现在的我仍然感觉心疼?”他盯着面前空荡的酒瓶,皱着眉头满眼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