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朱红色石壁前深鞠躬,为首的银发老人点燃了三支线香插在了石壁前,丝丝缕缕的青烟弥散在雨中,老人轻轻叹了口气:「真是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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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纸伞的七个人进入了本殿之后,大队的人马才陆陆续续地进入神社,这些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们摩肩接踵,拥挤而秩序井然,没有人抢道也没有人落后,所有人都在石壁前深鞠躬,然后把手里的伞放在本殿前,黑伞层层叠叠,看上去犹如厚重的乌云。
这是一座非常古典的神社,经过了细致的翻修,唯独留下了那座被烧焦的鸟居,以及那面朱红色的石壁也保持着当年的模样,石壁上留着大片干涸的血迹,渗进石缝里,没有清洗掉。
本殿内的地上铺着榻榻米,并没有供奉着神龛或牌位,四面壁内全都是浮世绘,精笔巧绘栩栩如生,画着一场妖魔神鬼之间的盛大战争,云气喷薄火焰狂舞。几百个黑衣男女都跪坐在
各自的位置上,犹如庞大机器上的每一个零件,他们不会找错自己的位置。
「大家长,参会人员已统计完毕。战略部石舟斋、丹生严、左上部等长老;联络部负责人及属下共计三十四人;五小姓家人计一百三十四人,卡塞尔学院日本分部下辖关东支部支部长及组长十九人;关西支部支部长及组长十七人;岩流研究所十四人;丸山建造所七人……共计四百四十人已全部就位。」黑衣的秘书把名册呈到银发老人的面前,「请政宗先生过目。」
「稚生呢?没有他这会怎么开得下去啊?」橘政宗看向场中唯一的空位,「夜叉、乌鸦,稚生在哪里?」
跪坐在后排的乌鸦小步出列:「少主已经到达很久,一直在巡视周围以确保诸位家主的安全,可能还未得到大家都到了的消息,我和夜叉这就去请他!」
本殿后的供奉殿内,源稚生坐在黑暗中,靠着窗户一个人喝一瓶山崎威士忌,远处的东京在雨幕下朦胧地像是海市蜃楼。
「少主,大家长和各姓家主都已经到了,」乌鸦偷偷摸进来,凑近源稚生耳边轻声提醒道,「他们都在等你,你再不过去那些人又要嚼舌根了。」
「知道了,等我喝完这杯。」源稚生说。
「少主你喝得够多了,去本殿前记得漱漱口。」乌鸦轻车熟路地摸出一瓶漱口水,「别让他们闻见你满嘴酒气,另外,我说你在四周巡视,少主你可千万别露馅了。」
「多嘴。」源稚生厌烦地挥了挥手,「去外面等着吧。」
乌鸦于是去门口和夜叉一起放风,防止有人接近供奉殿发现里面酒气熏天。
乌鸦和夜叉都知道源稚生没到场肯定是因为喝得有点多了,源稚生相当排斥这种家族***,每次都会找各种理由推脱,但这话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