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的一笔。
李梓卯把我按倒在地,这体重的压迫让我无法开口,李梓卯在我看来可算是钢筋铁骨,那带着倒刺的飞镖,也只是插进去浅浅一头,我刚要开口,只见那李梓卯满身通红,在这大雨的冰凉渗透下他体温却烫的出奇!抢先低声言道:
“兄弟,躲好”便迅速爬了起身来。
“你们!你们杀我义父!杀我恩兄!老子今天让你们知道什么叫不得好死!!”
我趴在地上,全然不顾我身上的血印,抬头见门口有一黑衣男子,头绑黑巾,短发让他少了很多累赘,一身紧身的黑衣,腕口和脚踝都用黑布仅仅缠上,面门用黑布蒙上,只能看到他的双眼,严重满是漠然和杀意。
只是与我想象的不同,他拿的却是十分生僻的武器:铁尺!
可我细细一看,这武器又不是铁尺,而是十手!这可不是那云滇刺客所用的武器,是东瀛而来的武器!在师傅曾今跟我说过的奇奇怪怪的众多武器之中,说这武器最为少见,所以我便也是记得最为清楚!
我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银色反光的尖针两侧,平着竖起两芒向上的刀片,就像是一副鱼叉的叉头直接就用手拿着一样,十手将中刺两旁的横架改成了向上的样子;持柄末端加上锤头,用于加强直拳反击的破坏力。
而向上刀片的形态是针对长刀的,用于卡刀——断刀——攻喉,而且很明显,其防御力强于攻击力。
而尉迟建所用的是棍,而致命伤也绝对不是这门前双持十手的此人所为!
虽然尉迟的死相引得我两二人的共怒,但是尉迟身上所受的上确实不是这十手所造成,同时这再次应证了我的想法:
这里的发生的事,绝对不是个人所为!而是组织而为!
在我们来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到此般田地,也从来没有想过会见到如此多的凄惨之相,说实在话我感觉我紧绷的神弦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所以我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如果我最后的稻草李梓卯也在我的面前惨死,那我的下场又会是如何,那我死前的景象,又会是如何?
顾不上害怕了,我脱去长衫,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内衬,也不顾这背后的长疤在血水浸泡中显得透明的内衬无形之间会暴露我的弱点,就将那带着血的长衫绑在腰间。
我把事情想的简单了:本来以为只是云滇的刺客,竟没想到他国的刺客竟已然混入我中原江南腹地,而且个个身怀绝技,恐怖的是我还不知道他们到底又何所图!
这已经不是我能想象到解决方法的问题了。
所以我现在唯一想的一件事,就是如果李梓卯落败我如何能带着他活命!
所以我一定要与他们保持距离!一旦是有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