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若结亲在先,我为亲家开个口,那在情理之中。可若在朝堂上提……”
“危及皇位?”沈玄宗淡看了看他,“那件事,全看怎么说了。是我母妃危及皇位,还是皇兄抢了我的皇位,朝中也会有不一样的说法吧。”
总之,这件事必定会给皇上添一些压力。
胡骁想了想,觉得这算个辙。说到底,婉太妃都混到这地步了,估计也不算多么要紧,皇上和太后犯不着为了关着她和满朝争执。
如此之后,既能把婉太妃放出来,又能让皇上看清他的轻重,倒是一举两得。
胡骁点了点头:“老夫想一想该如何做,最迟后天,就将此事提起来。”
“有劳大人了。”沈玄宗颔了颔首,便起身告了辞。走出胡府时,他遥遥地望了望皇宫的方向,一时心绪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