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吸食人精气,害人的证据。还请大人不要借此颠倒黑白,混淆众人视听。”
闻言,朱县令不由得心头大怒,却见林瑶玥又拱手对着堂上的李正清说道,
“李大人,依小女看来,朱大人是破案心切了。那六具白骨发黑,据判定已是死于毒杀。‘子不语怪力乱神’难道朱大人还要生搬硬套猫妖之说吗?”
林瑶玥轻弯唇角,墨色的凤眸直看向端坐一旁的李正清,“死因为何,这才是本案的突破口。您说呢,李大人?”
李正清似是已经动容,但是他并没有出言阻止朱县令继续胡乱地揣测。他只是在等待,等待林瑶玥真正从口中说出真相的时机。
而一旁堂上的朱县令,不由得重拍惊堂木,怒言,“许家那女子夤夜来到商尧村,行动诡异难道还不是说明问题?”
林瑶玥不由失笑,那墨色的凤眸直直盯向朱县令的内心深处,“大人何必耿耿于怀在此。每个人都有一些秘密,难道朱大人没有吗?如果小女子说自己有读心术,可以读出大人心中所想,并在堂上说出,大人以为如何?”
朱大人微楞,他看向林瑶玥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此时正略略带有寒气。他瞬间想到昨天深夜,钉在自己床柱子上的那张纸条,上面竟记录着自己家中一共的家产。
要知道区区一个玉山县的县令的俸禄,就算是积累一百年,都不会有那般的天文数字。朱大人不由得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难道说那信是眼前这个林家小女子派人送来的?
他朱县令可不想在这公堂之上,当着京城来的督查官的面,就将自己这些年的恶脏事全摆到台面上来。他不由得缓了缓口气,看向林瑶玥道,“那你说,这件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瑶玥心中觉得可笑,堂堂县老爷审不清案子,竟是将这案子又踢回到自己一个被传唤之人的身上,当真是有趣的紧。只是——
林瑶玥微微打量了一下旁边站着的许伯,上前拱手道,“小女子确实方知此事真相,还望大人允许传唤证人上堂。”
朱县令看向林瑶玥,不由得面露喜色,“是何人?”
林瑶玥拱手,微扫视堂上一圈说道,“是京城玉器行周掌柜的夫人。”
朱县令不由得蹙眉,“既在京城,那离玉山县尚有距离,她人在场吗?”
林瑶玥微微拱手,正色道,“大人若是应允,小女子现在就可以唤人将她带上堂来。”
朱县令颔首示意。
林瑶玥便向堂外微微使了个眼色,就见一个面色惨白,发髻凌乱的妇人颤颤巍巍地走了上堂。满脸的浓妆都已经花了,要不是她身上穿戴着极为贵重的绫罗绸缎,众人定是以为她是哪里来的疯婆子。
林瑶玥含笑,走近周夫人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