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不肯松口,怕是真的与这个小侍女无关了。”
阮盈沐听出来纯贵妃是在为紫鸢说话,不由感激地对她笑了笑。
皇后却不认同,“如今唯一的线索便是在这天牢关押的嫌犯身上了,若是就这么放了嫌犯,那岂不是永远抓不着刺客了?皇上,依臣妾看,还是应将这嫌犯作为主要突破口。”
阮盈沐不动声色地暼了皇后一眼。皇后娘娘如此斩钉截铁地认为从紫鸢身上必能得到刺客的线索,只有两个原因。
一是她与此次刺杀毫无干系,因而只是单纯地一心想要抓住刺客。二是,她便是刺客身后的幕后主使,而她明明知道紫鸢与这场刺杀无关,只是想将紫鸢当做替罪羔羊。
明文帝又来回踱了两步,回到龙椅上坐定,沉声道:“皇后与纯贵妃说得都有道理,朕已命人张贴通缉令,附上刺客所使用的暗器,重金悬赏刺客,如今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此。”
片刻后,明文帝又道:“对了,朕还未问一问,皇后和纯贵妃来找朕有何要事?”
“臣妾同皇后娘娘并不是一同来的,只是恰好在路上碰见了。”纯贵妃柔柔笑道:“臣妾来见皇上,不过是怕皇上心中郁闷,心里便想着来陪皇上说说话。”
皇后也笑道:“如此说来,臣妾同纯妹妹想到一处去了。”
一直没有出声的萧景承,此时主动提出了告退,“若是没有别的事,父皇,母后,贵妃娘娘,儿臣同盈沐便先行告退了。”
“今日难得没有外人,便一起用了午膳再回罢。”
皇上都已经开了金口,两人一时也无其他理由推拒,便只好应了。
随后明文帝又差人去请了太子殿下前来一同用膳。
然而,这个午膳到底是没能安生用完。
刑部左侍郎张荐领着一个年轻男子前来觐见。
“草民吴名叩见皇上。”
明文帝略一打量底下恭恭敬敬跪着的男子,“你说你见过刺客?”
“回皇上,草民曾经与使用这枚暗器之人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不过发生了一些小小争执,此人便使用暗器伤了草民。”
皇后听闻,语气难得有些严厉地质问道:“你确定你所言属实?欺君可是死罪,莫要因为贪图赏金便胡言乱语。”
“草民所说句句属实。皇上,若是您不信,草民便斗胆将伤口展示给您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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