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解毒。若是岳神医在此,说不定还能为前辈诊治。”
徐兆海听到“岳神医”三个字的时候,死气沉沉的双眼忽然一抬,看了沈陌一眼,看的沈陌心里直发毛,莫非他已经求过医了。
那岳有枝脾气秉性是挺奇怪的,替人诊病全靠机缘。想来这徐兆海在她门前也是吃过闭门羹了。
徐兆海冷言冷语:“不劳费心!中毒算什么?拜你们沈家兄弟所赐,我一生功夫全算是废了。你们沈家从大到小,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陆文茵听了气得要跳起来:“你这老头,他好心来看你,你倒是骂起来人来了,真是不识好赖!”
沈陌只当他是失了功夫,气急败坏心灰意冷,也不再多说,打开药箱,拿出瓶丸药,递给薛水平道:“薛堂主,劳烦日后照顾了。这药虽不能解毒,但是可暂时压制毒性,每七日服一丸。”
陆文茵见他年老重伤又中了毒,这时反而有些同情了,问道:“这毒真的解不了吗?听说岳神医医术精湛,可活死人肉白骨。我们把她请过来看看,如何?薛姐姐,你说呢?”
薛水平接过沈陌的药,“我也正有此意,我立刻派堂中兄弟四处探访岳神医的下落!”
陆文茵高兴地都拍起手来,笑道:“白圭堂弟兄遍及南北,肯定能找到的。徐前辈,你的毒有的解了!”
徐兆海听到这里那严丝合缝的面孔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仿佛千年的雕像面部赋予了灵动的表情,那里面有惊慌,又有一丝期许,但是更多地是绝望,最后这种绝望摧枯拉朽地将所有的情绪全部淹覆。
徐兆海冷灰的面色不变:“诸位不必为我操这个闲心!”,他好像真得害怕沈陌和薛水平去找岳神医似的,“我中毒多年,本也不存痊愈之念。这生死之事,还是交给老天好。我多活一天少活一天,于人于己,尤其是于你们沈家,无甚好处!”
沈陌笑道:“我们沈家做事,岂是像那赵维庄、卓氏坊之流,有了好处才做的!”,沈陌将他不想见岳神医,愈发地好奇起来,“前辈放心,我和薛堂主一定将岳神医请到这里,替前辈诊治!这样前辈才能向我们沈家寻仇不是!”
徐兆海再好的涵养也被沈陌的一番话气的全没了,大师风范眼看就要破功。
沈陌嘿嘿一笑:“前辈啊,在没找到岳神医之前,前辈不再动武,可延寿半年哦!”
说完,沈陌笑嘻嘻地拉着陆文茵便夺步出去,留下徐兆海自个儿怒火中烧。
薛水平吩咐她的心腹好好照看徐兆海,将诸事安顿好才闲暇下来,与沈陌商议寻找岳神医的事情。
沈陌自从上次在凉州被孙庆云抓走,回到家后,他的大哥沈致就每日里将他的练功时间加了许多。
沈陌有时候实在受不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