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就像是一个香饽饽,所有人都在试图争取让他加入自己的阵营。
若是这个时候你招惹了他,那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谁都救不了你。”
陈槐安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本人是什么态度?”
阮红线摇头:“不清楚,不过我判断他现在就算已经有所倾向,也应该还只是心中的想法。
毕竟他是个聪明人,坤赛还活着的时候,他倒向任何一方都必死无疑。”
陈槐安沉默,低头看着印有浅色碎花的桌布,半天没有言语。
“你也不用给自己太多压力。”阮红线又开口说,“就算无法与丁伦交好,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也行。
反正不管是谁来做达坎县的话事人,都不可能动他,这也是为什么我会说他明天应该不会来赴宴的原因所在——人家根本不在乎。”
“我能问夫人一个可能不该问的问题吗?”陈槐安抬起脸,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阮红线的双眸。
阮红线愣了愣,随即唇角翘起:“你是想知道我支持谁上位吧?”
陈槐安点头:“就算我能做到与丁伦交好,估计他也不可能会因为所谓的友情来选择站队,所以我得知道自己是在为谁做这件事,也好在与他的交好过程中有所暗示。”
阮红线离开椅背,肘部支在桌子上,上身前倾,似笑非笑道:“如果我告诉你,我谁都不支持,你信吗?”
陈槐安一呆,旋即大惊:“您……您是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