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我这辈子拍马都赶不上了。”
冯一山又竖了下大拇指,“继续说正事儿,照你话里的意思,你投靠貌楚只是权宜之计,并没有支持他上位的打算,那你看好谁?”
陈槐安思索良久,摇头道:“我只能跟你确定,绝对不会允许貌楚坐上那个位子的,至于最终胜利者是谁,我说了不算,也没有任何倾向。
坦白讲,我准备把达坎和周边经营成一个近乎于独立的小根据地,将来不管谁上台,都听调不听宣。”
“割据势力中再割据?这跟造反有啥区别?”
“你掉造反坑里出不来了吗?”
陈槐安无语道,“我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这只是我预防上位者跟我不对付的一个想法罢了,具体要怎样,还得根据那个时候的实际情况来说。
总之,如果你真铁了心要投资我,那就先暂时只专心挣钱,别搀和太多权力纷争,更别跟那些官老爷走的太近,因为说不定他们过两天就死了。”
“啥意思?”冯一山表情慎重起来,“南边和西边要报复貌楚了?”
“他们必须报复。”陈槐安嘴角翘起一丝冷笑,“好不容易让他们狗咬狗了,不弄一嘴毛怎么行?”
冯一山恍然大悟——陈槐安又要挑事儿了。
“安哥,”他凑近了压低声音道,“都谁会死,您先给兄弟透个气儿,兄弟也好早做准备嘛!”
“不是不告诉你,是我也不知道谁会死。”陈槐安捻了捻佛珠手串,感慨道,“禅钦省高层该死的人太多了,根本就不用事先确定什么目标。
越随机,就越不容易被识破。
谁合适,谁顺手,谁该杀,那就杀!
他们趴在百姓身上吸血多年,最后能起点实际上的作用,也算死得其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