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命。
他很喜欢研读佛经,常常在我养伤期间跟我探讨汉传佛教和南传佛教的不同与相通之处。
虽然只是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我也获益良多,心中一直都视他为恩师一般的存在。
他被刺杀的那晚,原本是有机会逃掉的,但却以身受重伤逃出去也活不长为由,把马匹让给了我,只希望我能代他去一趟华夏,对他的妻儿说一声对不起。”
说到这里,尤查已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陈槐安却心跳的像打鼓一样,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可能,又感觉巧合到了荒谬的地步,实在难以置信。
干咽一口唾沫,他艰难的问:“这位首领是……”
“他叫陈舜卿,有一个儿子,叫陈檀!”
犹如晴天一道闪电劈下,陈槐安呆怔当场,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意识来回盘旋。
爷爷!
那位首领真的是父母从来都没有提起过的爷爷!
巧合和荒谬变成了现实,他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对不起,槐安!”
尤查抹了抹眼泪,歉意道,“不是为师故意要瞒着你,从你对他的名字一脸陌生上就能看得出来,你的父母不希望你知道,他们刻意隐瞒了这段过去。
因为你家并不在缅北,那场战乱跟你爷爷也没有半点关系,可他还是来了,不惜抛妻弃子,最后永眠在了这片土地上,再也没能回去。
事实上,当年我见到陈檀的时候,他还没有原谅自己的父亲。”
陈槐安垂下脸,握紧拳头:“他为什么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