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到慕容渊那儿去。
刘氏见状,“你滚出去,别到你阿爷面前!”
慕容叡侧过头,眼里腾着一股幽染的冷光,“阿娘话里话外,都是说儿的缘故,阿爷才会至此。儿若是不在阿爷面前守着,等阿爷转危为安,又怎能显出儿的清白?”说罢,直接去了。
刘氏被慕容叡气的心肝肺都搅在了一块,她连连说了好几个你字,却怎么也没有办法,继续把话给说下去。
她看着慕容陟,想起那个孩子,她伸手过来,“还好,你现在总算有个后了。”
慕容陟的睫毛颤抖一下,他没有做声,只是眼底涌出些许嘲讽。
他这辈子都别想有自己的孩子了,什么药都吃过了,能试的办法都已经试过了。却还是半点用都没有。
女人想要自己能生个孩子,男人对此,心情就更加浓烈。哪怕知道养育之恩比生恩更重,但心头的那一关,不是说过就能过的。
刘氏知道长子不好过,“哎,这也是没办法了。”她说着,叫人过去给明姝送补药过去,当初选上这个新妇,完全是看着她貌美,能拿得住男人。谁知道她身子骨那么柔弱,竟然还经不起她那一推。鲜卑家的姑娘,个个自小骑马射箭,身体强壮,别说是这么小小的动静,就是骑马也经得住。
慕容陟过了良久,才从嘴里轻轻的道出一句,“阿娘,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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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渊那里情况不容乐观,箭矢取了出来,甚至伤口都按着沙场上的处置,用烙铁烫了。免得伤口溃烂扩大加重伤势。但是人还是昏睡不醒。
大夫们束手无策,箭伤这东西,很多时候都是听天由命,人力在里头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