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
小型正装手表,这个年代标准男表尺寸,但在林蚕蚕上辈子,女表也有许多这样尺寸的,除开表链太长,林蚕蚕戴着非常合适,看时间和日期都很方便。
洗漱的时候林蚕蚕没有见着魏敢,倒是看到了一脸困意在水槽边洗脸的陈旭东。
陈旭东宿舍不在这边,他是被魏敢拉着聊了半夜,被魏敢拉到他这边宿舍睡的,说是睡,其实才闭眼,厂里起床号就响了起来。
至于魏敢,把陈旭东捎回宿舍就走了,凌晨四点钟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干嘛去了。
看到林蚕蚕,陈旭东赶紧搓了搓脸,跑到林蚕蚕面前告状,“林干事,你真得好好管管魏敢那混蛋,就没有他这样的,一整个晚上拉着我闲扯,我真是连眼睛都没闭一下,这也太折腾人了!”
林蚕蚕微微扬眉,想也知道魏敢为什么拉着陈旭东一晚不睡,忍不住有些好笑。
陈旭东其实也没那么生气,也就被吵醒那会暴躁了一下,这会见林蚕蚕笑,他准备继续给魏敢上点眼药,结果还没开口,嘴就被人给捂住了。
魏敢脸都绿了,黑着脸把陈旭东拖进男宿舍楼里,他失眠睡不着自己知道就行了,陈旭东直接捅到林蚕蚕面前,他不要面子的啊。
“哥,敢哥,亲哥,我错了。”陈旭东也没想到魏敢能打个回马枪,赶紧求饶。
魏敢脸都黑了,他刚刚也没听全,“你刚刚还说了什么!”
陈旭东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指着外头道,“林干事在看你呢。”
魏敢下意识地看过去,陈旭东推开他就往外窜了出去,一边跑还一边张狂地冲魏敢笑,魏敢冲他比了比拳头,陈旭东也不在意,笑着跑远了。
“失眠了?”林蚕蚕眼含笑意看着魏敢。
魏敢看看天,看看地,“你别听陈旭东瞎说,是他扯着我说了半晚上家属院里的鸡毛蒜皮的事儿,你不知道,他特烦!”
“哦……”林蚕蚕悠长地应声,魏敢直觉心思被看破,耳尖有些发红。
洗漱完去食堂吃早饭。
才坐下,林蚕蚕还没来得及问手表的事儿,魏敢就掏出两根牛皮表带,说要给林蚕蚕换带子。
本来魏敢是准备直接拆表带的,但魏敢琢磨了一阵子,跑去厂里的皮制车间,磨着大师傅教他做表带,一直做到现在。
“你喜欢钢链的,还是喜欢皮带?”魏敢给林蚕蚕选。
林蚕蚕看了魏敢一眼,没回答这个问题,先问他,“换之前你得先告诉我这块手表是怎么来的?”
如果是特别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林蚕蚕可不能收。
魏敢手指摩梭过表面,眼里划过一丝怀念,“是我十七岁考进沪市发动机研究院,攒了半年的工资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