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怒。
对于他们而言并不公平。
当然,林曼青也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在他们面前提起公平,毕竟这件事情是他们做的不厚道。
“不管无论如何,总之现在的亨利非常的生气,我劝你们与其想着如何打消亨利的怒火,还不如尽快想办法让你们的损失降到最低。”
亨利夫人神色复杂的劝道,她本不应该来,但为了林曼青她还是来了。
在政府发布那条命令的时候,她就在一旁等丈夫的手下都走了,她也曾劝过丈夫,让丈夫不要这么做。
毕竟那个人送来的东西不一定是真实的,起码得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再去做。
可是她劝不动,这么多年来经历的太多事情,让丈夫的性子越发的固执。
尤其是这件事情涉及女儿。
林曼青微微垂眸,看着桌子上的咖啡,良久,他抬起头来看着亨利夫人说:“看来这件事情是没有办法和解了吗?”
“是的,亨利的性子你们知道的,我没有办法劝,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想得通,现在的他犹如一个孩子般任性。”
亨利夫人苦笑,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们不厚道,说实在话,非要细究深究下去,这里面有太多的是是非非,谁都有错,谁都有对。
已经纠缠不清楚了。
林曼青了然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多谢亨利夫人的提醒,但我还能知道具体的原因吗?”
亨利夫人想了想还是说了。
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事关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人拿来个东西说是当初辜负洛淼母亲的人,是祁泰西的父亲。
二十多年前的事情,调查起来还有一些困难,而偏偏那个人手里头还有一张两人相处愉快的照片。
听完之后,林曼青眉头轻蹙,仔细想了想说:“我并不觉得这件事情是泰西做的,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我会让人去查。”
“嗯,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亨利夫人看了一眼手表,她们点的东西还没上来。
林曼青想要挽留,她们拒绝了。
等把人送走之后,林曼青拿出手机给祁泰西打了个电话,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告诉了祁泰西。
“就不可能。”
祁泰西下意识的否决。
他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是这样子的人。
“当时的你还小,自然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不如这样,你打电话回去,问问妈,父亲他早年的时候是否有过什么风流债?”
对于自己的这位公公,林曼青知道的消息并不是很多。
早年间的事情,因为通讯的不发达,自然是没有保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