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印时。
背后忽然多了一道少年清朗的声音:“妈妈,你在干什么?”
秦珍被吓得一激灵,她一转身发现林庭深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那张和祁泰西如出一辙的脸差点让她以为是祁泰西醒了。
秦珍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僵着一张脸笑着说:“妈妈刚才在帮爸爸整理东西呢,爸爸喝醉了,庭深可不可以帮我一起把爸爸扶过来?”
“当然没有问题了。”林庭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扬起一个笑容,少年人的脸上毫无阴霾,好像真的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一样。
秦珍松了一口气,两人又出去将醉倒过去的祁泰西扶进来。
“好了,谢谢庭深,让妈妈来照顾爸爸吧,你先回去吧。”秦珍对着慈母的态度,温柔的对着林庭深说。
只见眼前的少年摇了摇头,看向床榻上的祁泰西,“不,我想留在这里陪爸爸。”
秦珍脸上的面具都快要碎了,心里万分焦灼,林庭深不走让她怎么进行下一步计划。
可不管秦珍怎么明示暗示,林庭深都执意要留在这里。
秦珍可不敢当着林庭深的面进行自己的计划,无奈之下只好作罢。
殊不知,当她前脚刚踏出祁泰西的房门,后脚林庭深就关了房门,“醉了”的祁泰西也睁开了眼睛。
那目光再是清明不过了,哪有一分醉酒之人的糊涂。
看来她还真不是我的妻子/妈妈!两个人看着紧闭的房门,互相对视一眼,在心中默认。
林庭深想到自己刚才看见的一幕,眸色暗淡,忍不住问祁泰西:“父亲,你有答案了吗?”
祁泰西不正面回答,反而反问他,“你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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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来做什么?”尤文鸢表情复杂的看着眼前的林曼青。
两人此刻正坐在咖啡馆里。
尤文鸢不知道该对眼前的人做出什么反应,自己的好友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她实在不明白林曼青为什么要把她叫出来,还语气神秘兮兮的。
她对眼前的女人也有些愧疚,毕竟她是帮自己好友的,两人现在还不对头。
不过自从秦珍被爆出来陷害林曼青的时候,尤文鸢和她的关系就淡了很多,她也打电话问过自己的好友,结果却是敷衍的答案,这让尤文鸢很是伤心,不理解,觉得自己的好友好像变了一个人。
“尤文鸢。”林曼青红唇轻启,缓缓地吐出这三个字。
尤文鸢觉得莫名其妙,看着女人熟悉的眼睛,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捉不着这奇怪的点,忍不住瞪了她一眼,狐假虎威地凶道:“你真奇怪,叫我过来也不说话,没事叫我名字干什么?”
“啧,我连你脚底板上有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