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领导下属的,就是这个鸟命啊,用得着的时候把你当个人,用不着的时候,你连狗都不如。说白了,一句话,在官场,下级永远是上级手里的玩偶,永远是上级用来实现自己目的的工具。我算是想透了,唉,人的时气鸟的命,随他去吧。”
平总唠唠叨叨地嘟哝着,向我倾诉着他的苦衷和不满。
我边听边应付地点头边不时看着马路上。
一会儿,四哥的出租车过来,我忙招手,四哥的出租车停在我面前。
“平总,我要下班走了,你去哪里?”我说。
“去集团开会!你走吧,我估计迟到了,又要挨批了。”平总冲我挥挥手,咧嘴又笑了下。
“老兄这一笑,解千愁啊!”我呵呵笑着,边准备上车。
平总苦着脸,摇摇头,走了。
我上了四哥的车,四哥边开车边对我说:“去哪里?我快到去接小亲茹的时间了。”
“你往旅游公司那方向开,边开我边和你说,说完事,我就下车!”我说着摸出那个大信封,和四哥交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