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可全是他不爱听的。
“你多想了,我还有公事在身,你先出去。”他恼火,却还是做了一步退让。
“多想?”
华阳眼中含着泪,很是委屈的看向他:“其实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但是这么多年了,你我没有爱情,总该有亲情在吧。”
“华阳!”宁含低吼道。
可华阳像是没有听到般,继续自顾自的说:“我知道你大业将成,现在是越发不想见我了,估摸着以后你要是坐上了皇位怕是要一剑刺死我吧?”
宁含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面容紧绷严肃的瞪着她:“这话谁和你说的?”
“我毕竟是你的妻子,你这些年的布局,我又怎么可能一点也不清楚。”
宁含从未向华阳提过这些事,他知道华阳这个人心思极其深沉复杂,却没想到她会知道这多事情。
他微眯起眼,十分危险的看着华阳:“这些事都与你无关,你只要在家中照顾好然儿就可以了,要是再敢胡说,就不是能轻易放过你的事情了。”
听了这话,华阳更激动了些:“怎么会与我无关?你是我的夫君,为何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转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向日葵,忽然明了一般的笑了出来:“对啊,你的事情是不是只和她有关?”
宁含看向向日葵眼神一滞。
然后,便是更加汹涌的怒意:“华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华阳也大声的吼了回去:“一个死了的宋婉你记了十几年!宁含,她要是没死,怕是你早就把她带回家中,纳她为妾了吧?”
她话音刚落,宁含猛地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一点一点收紧力气,眸中怒火燃烧。
明明被他掐得很疼,脖子似是要被拧断一般,可华阳却笑了出来。说了那么多,他都没有生气,可一提到宋婉,他就起了杀意。
宁含这怒不可竭的样子,竟让她觉得无比的舒坦,一想到要是把那件事说出来,可能会把宁含气死,华阳心内更是愉悦。
“你怎么会知道宋婉?”宁含咬牙切齿地问道。
他以为他将宋婉这个人藏得很好,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们的事情。
华阳看着他在笑,可泪珠却一滴接着一滴地坠落:“你以为我父亲不查清你的底细会将我嫁给你?”
宁含眯着眼睛看着她,忽地想起了什么,手上的力气小了些许,给了华阳喘息的余地,可他自己的脸上却满是震惊。
“是你父亲?”
华阳看着她,脸上布满着泪水,放声大笑起来:“是我们!我和父亲,还有你!你给宋婉的那碗堕胎药里,有一味剧毒的药草,我们为你准备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