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去,在这里又实在是闲着无聊。
还是耐不住寂寞,出去了。
毕竟,在监狱里呆着,什么都不能玩,这种苦行僧的生活,实在是受不了。
出去后,我在监狱大门口左看右看,发现没什么奇怪的,没发现有可疑的人可疑的车,看完后,我又往旁边看了一下,没有。
大胆地走出去了。
然后我没有回去青年旅社,没有回去小镇,我直接去了市里。
出去给王达打电话,找他吃饭,他没空,好,我自己找了个小馆子,吃饱喝足。
出来后,我看着街上热闹喧嚣,灯红酒绿,人来人往,感觉自己挺孤单。
想打电话找个人陪,可是没有手机,我就找不到谢丹阳,找不到夏拉。
站在街上发呆半晌,可能我只有一个地方去。
那个酒吧。
上次自从听到彩姐说的那些话后,我一直心里不舒服,可不舒服归不舒服,我还是对她有所幻想的。
她的声音,她的美貌,她的优雅,她的身体,她的眼波流转,她的气质。
越想就越忍不住。
我想,我是个贱人,见一个爱一个,喜新厌旧,哦不,我不是贱人,我是个人渣,贱人是喜新厌旧,我是人渣,人渣是喜新不厌旧。
我觉得我是无可救药。
我爬上了计程车,去了酒吧。
快到酒吧时,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因为我躺在计程车后座上,总感觉身后那个车的灯光照着计程车里面来,难道后面有人跟踪?
我奇怪了。
正要往后看,计程车停车了,司机师傅说:“到了。”
我看看,果然到了,然后我还没开车门,有四个年轻男女挤上车,把我推下车,他们不知道要赶去哪里。
我只好给钱下车。
下车后,我往后看,果然,他妈的就是昨天傍晚在监狱门口那辆黑色无牌轿车,怎么他们真的是跟我来的吗?
跟我到了这里吗?
是跟踪我的吗?
可能是碰巧的吧。
我的侥幸心太重,因为我马上可以知道,侥幸的代价是很大的,当车子上四个人拿着棒球棒冲下来朝我跑过来,我才意识到这帮人,从我出来监狱开始,就悄悄的跟踪我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这次,我要真的完蛋。
我转身就跑,但是已经晚了。
一棒子打在我肩膀,浑身一软就打了一个趔趄,然后身后的人飞起一脚踩倒后,接着,一棒子打在我眉毛那里,登时我眼冒金星,直接倒下,一股热血喷涌而出,我手一抓,手上全是血。
然后,一棒子又打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