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承国实在是不耐烦了,“薇薇,究竟是谁教得你这么不讲道理?任何一个单位都有害群之马,就算之前你听说检察院里有受不住诱惑的人,也不代表我会这样。一些应酬交际在所难免,一些事情在酒桌上谈是事半功倍的,那何乐而不为?”
方薇薇生了孩子,愈发不讲道理,至少在他眼里是这样的。处对象时那个懂得与他齐头并进的女孩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总是瞻前顾后,甚至小心翼翼到了极致的女人。
很愚蠢,俞承国无法忍受。
“再说了,谁说我不管孩子?你洗澡的时候不都是我帮你看着他吗?孩子还小,我也忙,总不可能一直待在家里照顾他吧?男人和女人在家庭中的分工本来就不同,你还在休产假,晚上多起夜也是应该的,总不能把养家和养孩子的责任全都踢到我一个人身上!”
俞承国坐在床尾生闷气,方薇薇抱着熟睡的孩子坐在床头默默流泪,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流,落在孩子稚嫩的脸庞上,陈婉妹只能叹气。
“承国,你这样说话,妈也听不下去了。什么叫帮着薇薇看孩子?孩子是你们两个人的。”陈婉妹到底还是不太会说话,即便心底觉得自己这儿子说出来的话有些混账,可话到嘴边又阻止不了语言,只能无奈地叹息,搭搭方薇薇的肩膀。
“妈知道你懂事,先不难受,时候不早了,你先休息。孩子睡觉你也得睡觉,否则明天没有精力的。现在是最艰难的时候,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把这段时间熬过去了,你也能想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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