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爱兰这话音未落,俞锦绣脸上的笑容不减,“把五千块钱吐出来?为什么?施然同志去人家店里嚷嚷,就只差把人家的店都给掀了,当初你拿出钱,不过是因为店铺需要一些金额的赔偿,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施然志不在这五千块钱,而俞锦绣也不是拿不出这笔钱来。
当年的五千块钱对于俞锦绣来说是一笔大数目,现在却不是如此,只是就算她能拿出这么多钱,又怎么样?施然不讲道理,看她的姿态是横行无忌惯了,现在俞锦绣若是傻乎乎地拿钱消灾,岂不是助长了这人的气焰?
俞锦绣不卑不亢,看似是在讲道理,实际上却没给施然好脸色看,她一皱眉,“什么叫我去别人店里嚷嚷?我看你帮着第三者说话,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倒是挺得意的,我就看看你一会儿还能不能这么得意!”
施然一拍桌子,圆溜溜的眼珠子瞪了起来,她大声呵斥一声,就要找这工作室的负责人出来。等待着上课的同志们纷纷往这声响处看,想要看看这上演的是哪一出好戏,俞锦绣只是继续在解释,“你想要凭借自己或是家人的权利给我一个下马威,那是你的事情,但是关于林清和你的丈夫,那早就是陈芝麻烂谷子的过去了,你非要把脏水往林清身上泼,那是你的风度和涵养出了问题,我不可能任由林清被你侮辱。”
俞锦绣的语气很平淡,甚至带着几分冷然,施然一时反驳不了,停顿了片刻,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有人在边上围着,有人在不远处张望着,这会儿大家都已经听明白了,俞锦绣是占理的那一个。
并不是只要一站出来说自己受到第三者的破坏,那就一定能煽动旁人的情绪,施然张着嘴就瞎说八道,俞锦绣的反驳是合理的,大家都是明白人,怎么可能听不懂明白话呢?
施然的立场站不住脚,俞锦绣拿起桌上的文件夹就准备上课的内容。大多数人都以为她成了老板,这工作内容就轻松了,可想要将工作室发展得更好,肯定不能原地踏步,对于每一节课,俞锦绣都是做好准备工作的,慕名而来的客人们越来越多,赚的钱越来越多,俞锦绣想要的,却不仅是如此。
对于未来的规划,她脑海中有一个笼统的概念,这概念一直都没有被伸展开来,可有时间的时候,她一定是会好好捋一捋的。
俞锦绣从施然边上擦身,钟飞走出来处理后续问题,这两个人看起来很暴躁,他懒得理会,可还是不得不理会。
“请问两位同志是想要——”
钟飞淡淡地问,施然冷哼一声,“你就是老板?”
钟飞不置可否,杨爱兰便笑了笑,“你好,我是卫生局局长的太太,我叫杨爱兰。我来这里主要是报名参加你们的课程,课程的时间段不要紧,不需要特地为我作调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