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们呢。”
祈宝儿已经坐在草席上往外掏东西,雪花糕,米团子,米饼子,花生,瓜子,还有壶酒。
祈康安一看着酒更乐了,迈着大步走了过来,“这酒是三合镇那拿的吧,瞅这酒壶都是好东西。”
壶不大,里面估计也就几杯的酒,但那壶好看,跟白玉似的,火光下还有些能看透壶里的酒。
祈宝儿点了点头,皱着小鼻子瞪他,“爹,你好臭,洗洗。”
屋里角落放着个大桶,刚刚她和她0娘都洗过了。
娘洗完后那水就挺浑,她说换一桶再给爹洗,被娘给拦下。
娘说:“在这屋里倒水不方便,还倒两次风险更大,你爹反正已经脏兮兮的,能用水洗洗不得了了,哪还嫌那老多。”
娘原本和她一样坐草席上说等爹回来,结果洗完头发都没弄干呢,看看旁边,已经睡得直打呼。
祈宝儿还是给她爹换了水,又不是不能收回空间,省这做甚?
话落,祈宝儿就起来出了屋,反手着关上门后去找院里休息的银仔。
这时所有人几乎都已经睡了,只除了巡逻的几个汉子,还有在村口井旁负责烤狼肉的那几个。
小小一坨蹲在银仔身边,托着下巴抬头望天。
银仔用大狼嘴拱了下祈宝儿,小主人,咋啦,心情不好吗,和银仔说啊,它是最最忠实的听众。
在绝对的利益面前,节0操那玩艺儿它一文不值,认个主人咋啦。
祈宝儿没理它,烦,她突然不造为啥的猛不丁给想到那仨了,也不知道到了哪,关隘能不能顺利过得去。
整不好正在被追杀,要再中个巨毒,可没好运气能再碰着个人刚好能救他们。
她有些不是太明白,按这儿来说,那都是金贵人,何必亲自跑这儿来受这份罪呢?
没会儿祈康安出来寻人,身上已经换了身干净衣裳,头发还带着水气。
把祈宝儿又放草席上,祈康安自个也盘腿坐旁边,“这屋里地压得实,水估计不会很快渗下去,爹给拿后头倒了。”
说完后拿起个花生先给闺女剥了一把,然后才自个来一口酒就俩花生米。
“这酒给爹喝埋汰了,真真好酒,咱安定下来还能换钱呢。”话是这样说,但祈康安也没停下享受。
他现在可明白了,就他们这样的,过了今天不知道明天,能享受一时是一时。
祈宝儿咔嘁着花生点头,“指定好酒,收在屋里的博古架上呢,我怀疑吴府的主人自个都没舍得喝。
爹,酒你喝喽,这瓶留着咱一样换钱,白玉的。”
“真白玉的啊?”祈康安赶紧的拿起来托手上举火把旁怼着眼瞅,“那这酒得是贡品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