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侧,危月带着其他人,暂时站在了厅外。
三个人反客为主的动作让曾悬一愣,随即给了刘氏一个眼神,后者连忙起身,“你们几个,把这膳食都退下,换些点心酥饼过来,媛儿,你来,随母亲一起给世子和太女奉茶。”
曾媛儿掩下眼中的不满起身,正欲随着刘氏一同退下,莫星河凉凉开口,“不必劳烦夫人和二小姐,我瞧着,这位姨娘去就行了。”
地上的柳娘一愣,下意识的看向了曾悬。
后者眼神微冷,只能点了点头,“柳娘,你去吧。”
被拦下来的刘氏眼底划过了一抹惊慌,只能带着曾媛儿又缓缓的跪在了城主的身边,不停的抠着手心里的帕子。
曾悬警惕的询问,目光不时的盯着一旁的走廊,那里,每隔一盏茶会有一轮巡视,每隔一个时辰会换一次勤,“不知道太女大驾光临,想要了解什么?”
莫星河坐在首位上,看了看身后的莫星辰,随即,危月手里拎着一个黑衣人走了过来,“不知道这个人,城主认不认识?”
男子被扔到了面前,由于不老实,身上被危月打的心血淋漓,看起来极为狼狈,仅仅只留了一条命而已。
曾悬看到他那张脸的时候,浑身一抖,手指头都差点握不紧,“有些眼熟,下官曾经在府里见过,若是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后门的守卫。”
如果他的脸叫难看的话,那一旁刘氏的脸,已经可以算是铁青了,她死死抠着手帕,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平静,“的确是后门守卫,进来府中没有多年,不过一年左右的时间,如今怎么会在莫姑娘的手里?莫不是犯了什么事,得罪了莫姑娘?”
“本来我只想钓鱼的嘛,谁知道他偏生要撞上来。”
莫星河调侃一句,随后无奈的道,“一个守卫,胆子倒是挺大,都敢去刺杀世子要保护的证人,说轻了,不过是杀人灭口,处理证据,说重了,那可就是意图让城主府和安阳王府结下梁子,这可不是一般的事啊。”
沉彻在旁,凉凉的接了一句,“父王今日得知,气的恨不得提刀杀了他,不过,这人终究是城主府的,是非曲折,自然还是要问过侯府才是,刚好,覃管家自戕之前,留了一封绝笔信,上面所述内容,本世子也想与城主探讨一番。”
曾悬的身子一软,说话都不利索了,“这……这中间定是有什么误会。”
莫星河挑眉,“有没有误会什么的,城主大人还是查清楚的好,要知道,这件事情可不小,那覃管家临死之前交代,说是接了城主府传出去的一个买卖,一百两银子,制作一个假地图给易阳侯,中间虽然是经过了几手,可那银子还好生生的,若是想要查一下银子的来源,想必应该很快就能够查出来吧?”
曾悬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