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的绣法,补上去,拆的时候,手上涂一些药粉。”
莫星河起身,走到自己的医药箱旁边,在里面寻了半晌,最后拿出来一个白色的瓷瓶递给了玉壶,“拆完之后,把这块布料放到水里浸泡一盏茶的时间,拿出来烘干再开始绣制,绣线选择比这个颜色再深一号的线。”
玉壶点头,“小姐,可是这绣线有问题?”
莫星河颔首,“这线上,有慢性毒药的成分,通过与皮肤接触来沾染上去,一点点并不会令人中毒,但若是沾染了这些东西之后稍微碰上茶水,酒水一类的液体,就会引发扩散,从而从皮肤表皮渗入到皮肤内,不是致命的毒素,但会令人在两个时辰以内,气满红疹,瘙痒难耐。”
玉壶的脸瞬间就白了下去。
“这……是玉壶的错,今日临行之前没有安排其他人盯着,这花蕊便是今日所绣。”
莫星河摇头,“傻瓜,她若是真的要害我,你防得住吗?你能发现这么仔细,已经是大功一件了,距离辰时还有两个时辰,你能够完成吗?”
玉壶颔首,“小姐放心,玉壶可以。”
莫星河点头,“嗯,去吧,今夜要辛苦你了,月牙,你给玉壶准备一些置困的糕点,慢着写,可别吵醒了我的小鱼。”
如此这般的针对于她,看来,她又不知不觉得罪了一位了不得的人啊,真是头疼,安生日子又要没得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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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想了一夜的事情,莫星河之后竟然再也没有睡着,一直睁眼到了第二日,玉壶被她打发去补觉了,月牙一清早就去库房准备她今日需要沐浴的一系列东西,房间里倒是空荡了下来。
“小念念,身子怎么样,伤好了没?”
刚洗漱完,莫星河就听到了门外传来白楚的声音。
随后不久,白楚就在老李的搀扶下走到了揽月阁,眼底有些发乌,想来是昨夜没有睡好。
莫星河顿时有些愧疚,上前迎了过去,“外公,我没事了,你看,气色都恢复了,倒是您,怎么一夜之间憔悴了那么多?”
白楚拉着她的手,欣慰的点了点头,“还不是你这个丫头不让人省心?还有两日就是及笄大礼了,你倒是好,又受伤了,外公听说了,那凶手被抓到了,不过人已经死了,怕是问不出来什么了,星河啊,你可有怀疑的对象?”
莫星河摇头,“外公,您就别操心这些事了,您这孙女的命可硬着呢,别人拿不走,您就放心吧。”
白楚叹了一口气,“你在外公这,永远都是孩子,这才及笄大礼过后,随外公一起去趟西楚,见见你母亲,如何?”
莫星河本就有意要一起去西楚,便点了点头,“嗯,星河从小到大,还没有去过西楚了,好久好久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