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星河挑眉,随即矢口否认,“若是星河记得不错的话,第一次见到楚妃娘娘,应该是在围猎场的时候,之后,便再也未曾见过,今日能够前来臣女的及笄大礼,臣女也有些惊讶呢,看来,臣女这都是沾了漫姨的光了。”
惠妃扬眉,没有再说什么,“这丫头交给你随意处置了,红螺,我们去吧。”
“喏。”
一直到惠妃的身子走远了,消失在后院里,月牙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自觉的呢喃到,“楚妃娘娘和我们侯府一向没有什么联系,怎么今日会来小姐的及笄大礼呢?”
莫星河红唇微勾,故意看着那陈女说道,“想来,是因为景逸王吧。”
玉壶一愣,“景逸王?楚妃娘娘难道跟景逸王的关系很好吗?”
“这你家小姐就不知道了,要想知道点什么,可得问问我们这位惠妃娘娘身边贴心的绣女了。”
被点名,陈女身子一缩,突然就想到那日莫星河对他们用刑时那丝毫不眨眼的狠辣,她顿时怕了,“不管奴婢的事,奴婢真的不知道。”
“知不知道,你现在说了可不算,冷一,把侯府家法全部都给她用一遍,我倒是很好奇,她的嘴能有多严实。”
冷一颔首,“小姐放心,属下一定会问出小姐想要的东西。”
“来人,上家法。”
“不要……不要,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莫星河可不想再今日这种日子见血,是以,带着月牙和玉壶两个人回了揽月阁,“岑溪还没有前来吗?”
玉壶皱眉,有些意外,“按理来说应该是来了的,只是到现在还没有见到,有些奇怪。”
莫星河挑眉,一抬手推门的时候,随即察觉到了什么,“月牙,玉壶,你们两个在外面守着。”
两个丫鬟应是,莫星河便推开了房门。
屋内,男子一席雪白色的长袍缓缓立在房内,宛若雪山之巅的冰昙,冷傲又无端让人迷恋,他手中拿了一个卷轴,眉宇间满是淡漠。
见到莫星河的那一刻,他的眸底这才有了一丝色彩,染上了一抹柔意,“天气这么冷,又何必亲自过去?”
话落,他抬头就把莫星河的小手给踹在了怀里,触摸到那一抹凉意,眉头微蹙,下一瞬,莫星河就感觉有一股热流就顺着她的掌心渡了进去,“手怎么这么凉?”
她轻轻摇头,“无碍,习惯了。”
前些年,她被莫清雅算计,在寒冬掉入冰窟里差点没冻死,命是捡回来了,可一到了冬日,她虚的紧,手脚冰凉,整夜便是如此。
顾染眉头皱的死紧。
每年的冬天,比这莫星河,他也好不了多少,甚至是更冷,然而今年,他整个人都是暖烘烘的,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