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传位诏书想要生效,除了字迹必须是父皇的之外,还要求玉玺一定要是南召国传国玉玺,但凡有一点是假的,那诏书就没用,而且,还属于假造圣旨。”
顾景渊的心底猛地一沉。
下意识的摊开了手中的圣旨。
圣旨之上的字迹没错,是他盯着承帝写的,可是那玉玺的印章,却似乎,的确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他猛地看向离开一旁安安静静放着的玉玺,冷眼看着顾歌白,“玉玺是假的?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后者却是轻笑了一声,并没有回答他,随后走向了承帝,“儿臣来晚了,请父皇责罚。”
承帝看着眼前的些许时日没有见到的儿子,眼底的神色有些复杂。
顾景渊说的没错,对于自己的儿子,他的确是不怎么上心的。
他满心都扑在了朝政上,对他们疏忽很多,他唯一一个比较疼爱的,应该也就只有小十二了,如今见到顾歌白眼底的那么沧桑和冷意,承帝的心中其实挺不是滋味的。
对于他这个父亲,顾歌白的眼底再也没有敬佩和尊敬了。
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凌然刺骨的冷漠。
他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抓住了顾歌白的手。
后者下意识的想要退步,却被承帝抓紧了。“歌儿来的刚好,不晚。”
顾歌白眼神微闪,随后站直了身子,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红色瓷瓶,“这个是燕公子命儿臣给父亲带来的,父皇先吃下一颗缓一缓神。”
承帝点头,从顾歌白的手中把那瓷瓶接了过去,随后倒出了一颗,瞧见的确是和他之前吃的一模一样,上面还有燕苏独特的标记,他这才一抬手,把那药送到了嘴中。
他这下意识的警惕落在了顾歌白的眼中,他眼底划过了一抹苍凉和嘲讽,随后掩在了眼底。
顾景渊看到这一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所以,这一切就是一个局,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