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上楼，见到水多多时她脸色暗淡，苦涩的看着我。
“她肯定说我是婊子吧？”
“没有，你俩貌似关系不太好？”
我说了个善意的谎言，而且天悠然确实没说她是婊子，而是碧池。
水多多的脸色更是苦涩，“当初郝青堂一直追她，可她却不理会，郝青堂就又追求我，可姓郝的只是用我接近她而已。再后来我不甘心，就想让郝青堂娶我，结果闹过头了……”
“你不用跟我解释。”
我打断了她的话，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想知道细节，况且她确实跟郝青堂有仇，这就够了。
“你要是看不起我，现在就可以走，以后不用在来了。”
我当然不会因为这事离开，她以前怎么样根本不重要，伸手轻揉她的头。
“瞎想什么，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仇还是会帮你报的。”
水多多的眼泪刷的一下流淌而下，我赶紧把她抱起来哄，很快她变成了嚎啕大哭，打湿了我的衣衫。
好不容易才哄好，她这才破涕为笑。
没在她家吃午饭，而是带着她出去放松心情，买了些熟食去河边野餐。看到她赖怀里开心的样子，我的心情也很愉悦。
河边没人的时候我的手有点不老实，水多多脸红红的也没阻止，可当我的手伸向裙摆时她用独臂按住了。
“别闹，我来事了。”
见我有点郁闷，她俯身在耳边低语，“别急，等我好了，好好补偿你。”
这话说的我心猿意马，手机铃声却不恰当的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郝素华打来的。
“来上次的仓库。”
意识到她找好了目标，我赶紧抱起水多多上车，带着她赶了过去。
到了仓库门口吓一跳，里面密密麻麻上百人，其中不乏奇装异服和带着纹身的男女。
里面摆放着一张桌子，郝素华大咧咧坐在后面招手，我拿着厚厚一沓借款协议下车走去。
“都排好队……”
有人吆喝出声，人们这才嬉笑着排队，看起来根本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我坐到了郝素华身边放下借款协议，开始填写第一张，看到我只填写了十年，她不满低语。
“太少了，多写点，也不用给钱。”似乎是怕我有心理负担，又说道，“都是混子，没一个好玩意。”
我却摇了摇头，“我可不想让霍胜男找上门。”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还是改成了十五年，想了想回车里拿来一沓现金。
根本没让那些人看协议内容，他们只是负责签字，签完字我就递过去一百块钱。
其中个别的倒霉蛋根本就没十五年寿命，这种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