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金牙放在桌面上,“下次毁尸灭迹小心点,留着当纪念吧。”
我特么要这玩意干嘛!
虽然心里不爽,可还是拿起金牙装兜里,霍胜男的脸色却一沉。
“金德权果然是被你害死的。”
原来是拿金牙试探,可我面不改色,“这可是金子做的,你白给我干嘛不要。没证据就少说话,小心我告你诽谤。”
“那你就祈祷别让我抓到把柄。”说着她一口喝完杯中酒起身就走。
我吆喝一声,“金德权弄死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激动,咱们还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吧。”
霍胜男身子顿了一下,可还是迈步上车离开,我抬手招呼服务员,要了几串烤羊腰和羊鞭。
回到家时已经午夜十二点,天悠然还在等我们,回到卧室她低语。
“水多多出院后搬过来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