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消消食。”他拽着缰绳,“进宫怎么样?”
他看了苏玲珑一眼,用力地抓着缰绳,指尖都没了血色,那血色到了耳珠上。
为了进宫,她是盛装过的,本就生的绝色,这一身装扮浓一分妖冶,淡一分寡淡。
如今是恰恰。
刚刚是不是喝过水?
口脂的颜色淡了点,带着点湿漉漉的水汽,像是含露的花朵。
他的脚尖一用力,险些让马开始跑,连忙扯住了缰绳,“我请你们吃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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