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的,听得林琅脑壳疼,他又把剩余的布条塞到Leo嘴里。
这一系列动作做下来,林琅还是很不解气,又往Leo身上狠狠踹了几脚,不过也不敢踢得太重,毕竟法治社会。
行李箱从拉进这个房间起就没动过,也就节省了此刻林琅的时间,他直接拉走行李箱拔走房卡走人,留给里面的Leo一片绝望的黑暗。
走出酒店门口叫了辆车,林琅给钟鸣之打了电话。
钟鸣之还挺惊讶,没想到林琅竟然主动找他:“琅琅,怎么了?”
听到钟鸣之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林琅的情绪稍微得到了些安抚:“你在家吗?”
“在公司加班,”钟鸣之顿了顿,又道,“你回来了?那我马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