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能够承受的。”
在坠落之前,刘阮是不知道周围有特种部队的士兵来营救她的。
所以她心里承受了常人想象不到的压力,哪怕她被拉住,没有真的从三十层的高楼上落下去。
病房里,江夏拉着刘阮的手,轻轻地握住。
只见刘阮的脸上、脖子上、手腕上、膝盖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和红肿,两个脸颊在日光灯的照耀下,肿成了馒头。刚刚车里灯光暗,江夏还没有看清楚。
“疼吗?”江夏知道这些都是苏晓月给刘阮造成的伤害。
刘阮嗓子疼,医生让她最好少说话,于是她摇了摇头。然后,刘阮轻轻地把头靠在江夏的肩膀上。
等陆少阳载着江夏和刘阮回家,发现家里的老人和孩子都蹲坐在家门口,眼巴巴地望着他们回来的方向。
“阿阮!”陈淑芬见刘阮受了伤,心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她的阿阮,到底是遭罪了。
家里人还不知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他们还以为刘阮只是单纯地被坏人打了一顿。
“有事明天再说吧,先回房休息。”陆少阳从车上下来,看了一眼围着愣在当场的安安和陆海铭。
江夏和陈淑芬帮刘阮洗漱,她身上有泥沙也有汗水,当然是清洗干净才好睡觉。医生叮嘱过上了药的地方不能沾水,江夏和陈淑芬就一点一点地帮刘阮擦干净。
堂屋里,陆家的四个男人坐在沙发上。
“阮姐姐怎么了?”安安仰头看着爸爸。
“她被坏人绑架了,然后她凭自己的本事自救,从坏人手中逃了出来。”陆少阳安抚地拍了拍身边陆海铭的肩膀,这会儿孩子的肩膀还紧绷着。
陆友德叹了一口气,早知道他们应该每天去接送孩子上下学。
“我知道了,爸爸早点休息。爷爷、安安早点休息。”陆海铭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他来到书架面前,开始寻找消肿、治疗伤口的药方。
在冷静地背后,陆海铭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他是除了爸爸之外,家里的第二个男人。他要强大起来,才能保护姐姐、保护夏夏、保护安安。
陆友德带安安洗漱睡觉去了,留陆少阳一个人独自坐在客厅里。
他埋着头,旁边的手提电话响了起来。
“首长,安全中心的人已经把苏晓月的尸体领走了。她大半个月前装病从医院逃走,这些天安全中心的人一直在找她……”
挂了电话之后,陆少阳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这个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无论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生活中。
这天晚上,睡得最不好的人不是刘阮,而是江夏。她只要一睡着,就会做噩梦,梦见